可惜后悔是沒有用的,雪一路上都沒有停過,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。
剛剛她下車的時候,就看到汽車站的工作人員在準備關(guān)門了,要明天才有車離開這里。
她嘆了口氣,把該死的北冥夜又狠狠在心里吊打了一頓,覺得稍稍解氣之后,才拖著行李箱邁出步子走出了汽車站。
外面的街道很陳舊,門口稀稀拉拉的有幾輛三輪車在等著拉車站末班車的旅客,一個長相憨厚的師傅大聲的招呼她:“姑娘,坐車嗎?”
顧九九拖著行李箱走過去問:“師傅,你知道哪里好點的賓館嗎?”
“知道啊,最好的就是縣招待所?!睅煾得Σ坏c頭。
顧九九心想,招待所就招待所吧!現(xiàn)在雪下得這么大,她只能指望找個干凈有熱水的地方就不錯了。
三輪車師傅將她拉到了一棟三層樓的小破樓前,指著上面的招牌給她說:“看見沒,這里就是縣招待所了!”
三輪車師傅只收了五塊錢,還熱心的幫著她提上提下行李箱。
顧九九進了這家看上去破破舊舊的縣招待所,在窄小局促的門口有一個看不去不知道有多少年頭的柜臺。
柜臺背后有一個燙了一頭土氣卷發(fā)的中年女人,正在擺弄手里的毛線,見她拉著行李箱進來,抬頭不冷不熱地說:“房間八十,有熱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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