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論上來說是這么一回事。”
蘇晚:“那你剛才怎么不幫我追?”
她的手指隔空戳著他,有些惱羞成怒。
顧朝夕只是溫暖地看著她笑,“你剛才不是喝醉了嗎?”
蘇晚只覺得太陽穴突突跳得厲害,“我是喝醉了,但我這不是被嚇到了嗎!”
“哦——”顧朝夕故意拖長(zhǎng)了聲音,“那剛才你是借著喝醉了在調(diào)戲我?”
蘇晚:“……!”
真的不想和他說話了!
理性如她,很少會(huì)選擇以酒消愁。
她很清楚酒精只能麻痹人的身體,卻麻痹不了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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