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沒有麻藥,楚阮直接把姑姑給敲暈了,才開始接手指。
當(dāng)楚阮叫光祖和村長進去看的時候,姑姑的手指已經(jīng)能無意識地抖動了。
村長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楚阮。
這種醫(yī)術(shù)對山里人來說,簡直是神仙一般。
難道她真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沾上了?村長琢磨著。
光祖一想到兔皮沒撈著,還要拿五千塊錢出來,就心疼得要滴血,當(dāng)場就想要耍賴。
“你就是拿針線給縫上了,我媽的手指必須要和原來一樣能正?;顒?,那才算是接好了!”
楚阮的唇角勾起,她拿起了那張兔皮,在姑姑的面前輕輕晃了晃,“你要能拿得住,這張兔皮就是你的了?!?br>
姑姑和光祖兩母子,都是死了都要占便宜的人。
她手指雖然剛剛才接上,但是貪婪的本性,讓她不顧疼痛也要把兔皮死死抓在手里。
光祖原本還想耍賴,可姑姑已經(jīng)把兔皮給死死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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