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理以為蘇煙沒聽見，摘了口罩，問：“你真不是第一次同時開兩臺手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啊，我跟楠霜之前同時開過，我們去一個小縣城手術，也是剛把病人開了，就又送來一個，需要馬上手術，送到市級醫(yī)院時間來不及，楠霜順便就把那個病人也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蘇煙說的口吐蓮花，可是當時她跟白明理一樣緊張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明理壓低聲音：“謝教授為什么不來上手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們這么好的關系，你都不說？”白明理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蘇煙嘆了口氣：“傳言，是真的，不過，我會給你再介紹個靠譜的女朋友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蘇煙，別開玩笑?！卑酌骼須鈵?，“你的導師兼好友離開了，你還有心思開玩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白。”蘇煙的表情正經了很多，四處看了看周圍，壓低聲音，“楠霜生來向往自由，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白明理聽出了言外之意，松了口氣：“不過介紹女朋友的事情，就不用你操心了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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