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天之后,周深再也沒有產(chǎn)生過什么奇怪的感覺。
他很是安穩(wěn)地過了一段時間連軸轉的日子,沉浸在工作里的感覺讓他很安心。
這日他終于回到上海,商務車先將他送至家樓下。周深從車上跳下來,身后一個高大的身影也跟著下來,幫他把行李箱從后備箱里拿了出來。
周深接過行李箱,抬眼對著助理笑得明媚:“謝謝,回去早點休息?!?br>
隨即又探身到車窗旁對著車里的經(jīng)紀人和其它員工道:“你們也是,這段時間辛苦了,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?!?br>
車里眾人笑著答應,又開了兩句玩笑,周深才拖著箱子往家走。
經(jīng)紀人探出頭去站在車尾盯著小人兒的背影發(fā)呆的男人:“愣著干啥,不回家了?”
男人如大夢初醒般轉頭,佯裝無事:“來了?!?br>
周深回到家,仔仔細細地把門反鎖再鎖上門栓,就把自己摔進沙發(fā),玩了好一會兒手機,才直起身來把行李箱打開,整理了一番衣物,再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平角內(nèi)褲,快樂地哼著歌進了浴室。
熱水從頭頂淋下,白色的霧氣很快蒸騰而起,飄滿了整個浴室。周深朝手上擠滿了沐浴露,正要往身上抹去,卻突然感受到一陣癢意。
他被突如其來的異樣感嚇得弓起身子,伸手扶墻卻因為手上滿是沐浴露而打滑,只能忍著一步步挪到馬桶邊上,低下頭去檢查陰道口。
什么都沒有,什么都看不見。
周深弓下腰,蜷縮得像只蝦米,敏感的陰蒂和陰道瓣仿佛被揉捏把玩,明明沒有任何觸碰,卻帶來了強烈的爽感,這讓他不由得輕喘出聲。
他仰起頭,水珠順著喉結旁的痣流下,原本輕微的癢意在這種情況下顯得格外明顯。那滴水珠繼續(xù)順著向下,滑向胸膛上微微隆起的軟肉,掛在嫣紅的乳頭上,將落未落,像一道火一樣燒向他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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