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,宋宣這樣一個人畜不如的東西,連瘟疫都敢制造,把百姓的生命置于草芥,那他又能對身邊陪著的女人好到哪兒去。
對權(quán)勢欲望達到極致的人,心里是絕對不會被任何情感所左右的?!?br>
言二夫人黯了黯神色,柳葉眉間忽然展了展,
“老爺,我知道你是個心懷天下,想踏踏實實為百姓做些實事的人,平日里在官場上的圓滑也不過是為了自保,并且創(chuàng)造更好貢獻的條件。
我也不是一個心腸硬的人,平日里在寺廟施予百姓糧食的事兒也沒少真心實意地去做。
可歡兒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,也是我唯一的軟肋,有些選擇,既然她做了,或許我能做的,只有義無反顧地支持她,哪怕背負天下間所有惡毒的罪名?!?br>
言二夫人的眸光一直往下放,淺淺的笑容若有若無地掛在嘴角,辛酸的無奈滲著眉眼間的細紋往外透出。
“女兒失了清白,大不了一輩子不嫁人咱們養(yǎng)著她。
可歡兒要是真嫁給了宋宣,那腦袋可是分分鐘架到斷頭臺上?!?br>
言二夫人一時也說不出話來,唯有淺淺的嘆息表明心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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