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安侯面色暗沉地掀起簾子,一對濃黑的粗眉冷對入鬢,挺拔的身姿似是也要彰顯一家之主的威嚴。
“可你讓她一個女子孤零零地怎么過活呀!”
言老夫人也是演戲的一把手,說著說著,也就直接坐在地上哭訴,偶爾吹進門的風將她的銀絲吹起,孤苦凄零的意味便陸陸續(xù)續(xù)地顯著。
“所以,當初您就不該讓她進府。”
言安侯冷哼著說道,可心中畢竟裝著言老夫人,但為了妻女回歸身邊,還是漠然地背過身,不忍直視。
“我不該?是啊,我真的不該?!?br>
言老夫人的語氣突然變得哀沉,身子也在柳姨娘的攙扶下逐漸站起,一對傷心憂光的眸子繞過言歡等人,直直地盯著言安侯的側臉看,
“當初在你父親死的時候,我就該和他一起進棺材,否則到現在也不會承受喪子之痛,承受無后之痛。”
言安侯正欲提及言三爺,言老夫人便徑直走到他跟前,大聲說道,
“我知道你要說什么,但那不是出自于我的肚皮.......我沒有你想的那般偉大,能夠將別人的孩子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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