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抱病許久,養(yǎng)多幾日也該到外見見人。郎中說了,老悶在屋子里,對身體的恢復(fù)不利。”
言武濃墨修眉微挑,玉指于桌面兒上漫不經(jīng)心把玩著玉佩。任那雙怒恨的眸光緊緊盯著,俊臉上的云淡風(fēng)輕依舊不減半分。
“你還不如將我殺了?!?br>
言三夫人身子因虛弱半倚在床檐上,臉色慘白得比鬼還嚇人,一雙紅眸卻有力地?fù)P著仇恨的火焰。
親眼看著自個兒的天哥兒被活活殺死在眼前,那滋味宛若身體完全被抽了靈魂。
他那死前瞪大的雙眼,言三夫人無論是醒著亦或是睡著,腦海里都在不斷地回放那個凄慘的畫面。
“你要是死了,溫子然給你陪葬正好?!?br>
言武修指將玉佩拿起,眸光依舊有神地端詳著玉上的花紋,透光窗紙映在其臉上的輝芒,言三夫人只覺著特別刺眼瘆人,胸口亦是不盡的抽搐疼痛,
“你這個畜牲!連兄弟你都?xì)⒑?,早知道我?dāng)初就不該將你生下?!?br>
她冰涼的指尖捏緊被褥,酸楚的淚水從眼角縫中不斷流下,仇恨的眸光依舊在灼灼燒著,
“阿娘自問對你也算盡心盡力,你為何要這般傷阿娘的心?你說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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