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歡將手中的梅子餅吃完,帕子擦拭嘴角殘?jiān)阕谱朴诚颉?br>
“此話怎么講''''''''''''''''?”
李煦湊近了言歡幾分,修指漫無目的地玩弄著她耳鬢的發(fā)絲,眼里多了幾分生趣的期待。
“功高蓋主,才會(huì)封兒作王。若是與慕家再作結(jié)合,恐怕皇上不是抱著讓李家杯酒釋兵權(quán)的希望如此簡單?!?br>
言歡壓低了幾分聲音,眉目間的狡黠自信卻是不減半分,灼灼花顏則愈發(fā)奪目。
“懂的還挺多,怪不得我的心都要被你牽著走?!?br>
薄唇小酌,不盡旖旎一一漫開,壁上燭火也因羞澀搖曳幾番。
言歡所說不是沒有道理,皇上對李府的忌憚,朝內(nèi)有眼色之人均能看出。否則這王位又怎會(huì)跳過父親,落入自個(gè)兒頭上。
古往今來,倒真甚少父親是侯爺,兒子是王爺?shù)睦印?br>
“煦哥哥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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