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的心思總是難猜,有時候疏遠不一定是不喜歡。
先前歡兒對我的態(tài)度不也是淡淡的......”
作為過來人,李煦對現(xiàn)在的季殤有些同情,厚掌覆著情意仗義地拍了拍他的肩,以示安慰,
“所以,臉皮厚一些,再試著往前瞧瞧,說不定你會有不一樣的發(fā)現(xiàn)?!?br>
“小情一談,沒想到現(xiàn)在說話也一套兒,一套兒,和講書一般。”
季殤被李煦一本正經的臉色逗笑,劍眉微展,樓下的五彩卻仍未能映入幽眸中。
“說來也是奇怪,和她去租船的時候,起先老板喊她夫人,她臉上明明是映著嬌羞,原本以為關系可更進一步,可是腳步追隨跟上,一轉臉,情緒又大變樣,一副要把人推出千里之外的模樣?!?br>
情緒冷靜了些,租船時的場面也一幕幕映入腦海。面目微猙,故作惺忪的哈欠一打,所有的苦澀便都融在一閉一睜間。
“所以說珍珠還是對你有好感,只不過因為某個心結而對自個兒的想法有所抑制?!?br>
見好友灰蒙的眸子又燃起幾分亮度,李煦風華月霽的俊臉也稍稍放松了些,鐫刻逸眉悠悠一展,分析的話也娓娓而來,
“我覺著大多是你自個兒先前所考慮,因為常人眼中的地位不平等,所以珍珠不愿意相信你展現(xiàn)的情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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