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南侯夫人被他這副模樣逗笑,臉上的陰霾也散去不少,食指不由像幼時一般刮了刮李煦的鼻峰,再摸摸他的頭,甚至還想將其抱進懷里,不過李煦身子側(cè)了側(cè),終究是閃躲開來。
“母親,我都多大了,你還這般對我?要讓外人瞧了,說不定還會笑話兒子?!?br>
李煦癟了癟嘴,修指將被撥亂的墨絲重新整理好,臉上皆是淡淡的“嫌棄”。
“我看誰敢笑話?你父親到了這把年紀,每回被我這般撥弄,臉上都是笑呵呵的,府里下人所見,臉上也均是艷羨?!?br>
安南侯夫人有些不服氣地反駁道,腦海卻是想著這么個俊俏的兒子以后要和另一個女人親近,心里便怪不是滋味。
“夫妻之間,那是情趣。可我長這么大了,您還這般對我?外人看了,只會覺著我沒斷奶!”
李煦長大后便不習(xí)慣讓母親對自己所做的一些親昵之舉,何況,他也有點擔(dān)心,日后言歡見會以此作為調(diào)笑的資本。
李煦可不想給言歡這般笑自己的機會。
“罷了,心里有的別的女子,終究是裝不下母親。當(dāng)初就該生個女兒,免得到頭來,養(yǎng)好的兒子被人奪了去,盡是一場悲歡喜。”
安南侯夫人有些委屈地酸道,頭倚著素手,一副傷春悲秋的模樣,余光卻在偷偷地瞄著李煦臉上的神態(tài)。
“母親,說的哪里話?不娶媳婦,哪兒里來的大胖孫子給您逗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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