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這個人是韓滔?”
李煦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人,對上言歡清明視線中的肯定,斜鬢入飛籠起發(fā)濃眉才愈發(fā)冷氣凜人,躍在其上渴望掙脫的龍人尊氣也帶著幾分輕蔑,
“要是和宋宣講了,恐怕,他的命活不到明日?!?br>
......
“娘娘,這是言大爺送來的上好的懷孕秘方湯藥。”
銀杏將青花瓷碗端著的湯藥放置在紫檀雕木的雞翅桌上,一根云邊花紋的銀勺也橫放其上。
言晴素指拈起銀勺,舀了一小口湯藥往嘴角吹了吹,濃烈的苦味兒很快在舌尖上蔓延,她的朱唇卻因此勾的更深。
“娘娘,言歡如今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牢獄,恐怕也很難出來。咱們要不要和韓滔那兒徹底斷了聯(lián)系?
否則,要是被王爺知道,恐怕不會輕易饒過娘娘?!?br>
銀杏在言晴慣來是個做事麻厲,不講多余廢話的人,攜著幾分剛厲的眉眼配著一個削尖的下巴,似乎時刻備著殺人的凜氣。
“不必,因?yàn)槲也粫o他供出自己的機(jī)會,父親那邊應(yīng)該會幫著我下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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