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石屋里,除了書柜、書、一張桌子,一個碗,一個水壺,就是一張木床了,上面有一床落滿灰塵的被子,這么一目了然的地方,自己究竟想找到什么?
最后他的眼睛停留在了那張落滿灰塵的床上,走過,他小心的一點一點的挪開那床被子,什么也沒有,被子下空空如也。但是他不甘心,他又掀起了底下的被子,仍舊是除了灰塵就是灰塵,夏北豪失望的差點坐在木床上。
看來他是想多了,如果這一切都是牟海巖早就預(yù)謀好的,他如何會在這里留下一點的證據(jù)?真的是太可笑,太天真了你——夏北豪,你醒醒吧,你找錯了地方,不要在浪費時間了,還是快點去救她吧。
不,絕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的,他既然早有預(yù)謀,就不會不留下一點的蛛絲馬跡的。不,絕對會找到什么的,會的。
他的眼神再次重新搜索了一遍所有的地方,書架、桌子、床,就那么簡單的幾樣?xùn)|西,在無其他,還能有什么,會留到這個時候?
還會有什么呢?有什么?不,有,一定是有的,突然角落的灰塵里有一個似乎很是細軟的東西臥在哪里,滿是灰塵,完全看不出它的樣子。
他小心的舉著油燈慢慢的走過去,心里默念著,這次一定是個很重要的東西,一定是的。俯身蹲下,拾起,呵,他笑了,是一塊沒有燃燒干凈的絹帕,上面有字跡。起身,小心的揣在懷里,他不需要再停留了,他需要的是離開這里,最快的速度與毒王見面,然后殺入牟海巖的老巢,救出她。
瀏河的水,朝夕嗚咽著,似乎永遠都訴不清那綿綿的哀愁。他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,蕭瑟的站在河畔,倒背著的手臂,緊緊握在一起的大手,那飄散的發(fā)緒,蒼白而又沉重。
“事情不好么?”
夏北豪只看著他蒼涼的脊背,就知道事情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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