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我想象還要嚴重?!?br>
巫盛天背過身去,似乎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狼狽。
“我回去打開了師父的棺槨,師父留下的東西已經不翼而飛了,”
他的聲音越發(fā)的沉重了。
“我早就該想到的,在蠱毒方面,這世上也只有離澀才是最有造詣的人,如此天分他竟然用到了它處,也算是我這為師的恥辱,我早該將他杖斃,就不會有今天的后患了?!?br>
巫盛天的聲音低沉的在濤濤的‘瀏河水’下摩擦著。
“您不要這樣說,離澀是您一直疼愛的徒弟,您珍愛他的這份天賦,憐惜這樣的人才,多次給他機會,怎奈他是越走越遠,沒想到會走到了今天這個樣子,自作孽不可活,只怕這一次是再也不能留著他了?!?br>
遺禍蒼生、背叛師門的人,是獨獨不可再留的。
“哼,”
巫盛天的聲音冰冷而又決絕。
“這個孽徒,我和他從今恩斷義絕,我們‘毒門’一派的聲譽決不能斷送在他的手里,我一定會親手拿下他的腦袋,來祭祀‘毒門’一派的先祖?zhèn)?。?br>
巫盛天已經發(fā)了狠的、想要一朝就擒住那個孽障,已泄心里的憤恨和恥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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