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?”
牟海巖看著微弱的燈光中、她慢慢睜開的眼睛,問著。
“我剛才怎么了?”
一邊問著,她一邊想著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。似乎是腦袋突然炸裂般的疼痛,讓她突然就毫無征兆的就倒下了。
“沒什么,就是太累了,你需要休息。”
牟海巖面帶著和藹的笑容,心里卻憂心忡忡,如果沒記錯(cuò)的話,上次把她帶出‘臨夏’的時(shí)候,她就是這樣突然的開始頭痛,然后就變成經(jīng)常的無緣無故的疼痛,到最后是每天疼痛,再到后來,不痛了,她也就在次失去了記憶。
“哦,這幾天是有些累,這么晚了,海巖哥也回去休息吧?!?br>
她乏困的閉上眼睛,想要在睡一會(huì)。
“嗯,好好睡一覺就好了?!?br>
他替拂曉蓋好被子,腳步輕微的一邊向門口走去,一邊回頭傷痛的望著她。
沙疆的夜清冷而又高澈,今晚的月亮很圓,很亮,好像一面光亮的銅鏡掛在了蒼穹夜幕之上。牟海巖久久站在月亮的下面,久久的咬著他的嘴唇,久久的壓抑著內(nèi)心的痛苦……
“啊啊啊……為什么?……為什么??……”
他大聲的嘶吼著,他憤怒與這人世的不公,也抓撓著自己的罪惡。是他和師父一手將拂曉變成這個(gè)樣子的,不是別人,是他,是他牟海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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