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暫時(shí)不能殺他,”
夏北豪心疼的看著她。
“你知道么,王妃是他害死的,他親口承認(rèn)的,你知道么?”
拂曉的聲音嘶啞而又憤恨。
“我知道拂曉,我什么都知道?!?br>
夏北豪走上來扶著她柔弱的肩頭看著她。
“你知道?呵……”
拂曉一聲冷笑,他不一直都愛那個(gè)女人的么?為了那個(gè)女人他折磨自己,他恨自己,可是為什么現(xiàn)在知道了真相、卻不憤怒了?不報(bào)仇了?
“是,我都知道了,湄兒不是你殺的,我都知道了,拂曉?!?br>
夏北豪扶著她抖動的肩頭,看著她。
“你知道了?你知道了?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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