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夏大概也知道宋逸塵想要表達(dá)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,心里屬實有點接受不了這種說法。
跟鐘瑞見過幾次面也打過幾次交道,他給寧夏的印象就是光風(fēng)霽月,看上去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。
可現(xiàn)在……
“那后來呢?”寧夏忍不住追問道,“不說他的妻子,那后來那位白人股東的女兒……”
“自殺了?!?br>
寧夏一愣:“你說什么?”
“鐘瑞在短短幾年的時間爬到了ade高層的位置,從公司分得了一定的股份,徹底的在ade站穩(wěn)了腳跟?!彼我輭m道,“在他被派往帝都任職ade亞太部的總負(fù)責(zé)人的時候,那位白人股東拋售了自己的股份,在美國宣布了破產(chǎn),之后他的女兒就跳樓自殺了。”
“更有意思的是,吃下那位白人股東大部分股份的,正是鐘瑞。此后他就搖身一變,成了ade亞太分部的總負(fù)責(zé)人,就再也沒有人提起他的過去,也更不會有人知道他的那些過往?!?br>
一件事情或許還能說是巧合,可接二連三的事情串在了一塊兒,再說是巧合,便是想讓人相信都難。
寧夏在沙發(fā)上幾乎是坐臥難安。
宋逸塵的這些話簡直是徹徹底底的刷新了鐘瑞在她心中的印象。
“他這個人……他這個人……”寧夏端起水杯,猛灌了一口水,“要是這些不是巧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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