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還是下午的時候,梁穆英和梁笑笑的話,對他產(chǎn)生了一定程度的影響。
宋逸塵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為什么,顧霖宇仿佛就是一根扎在他心頭的刺。
寧夏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似的。
又或者說,察覺到了也根本就毫不在意。
“不管希望誰來,總之不希望你來,你又何必假惺惺的,我實(shí)在是想不通我身上到底還有什么價值,是值得你假惺惺的來做這些虛偽的事情?!?br>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宋逸塵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,眉心中印著一個深深的川字,“我費(fèi)了這么大的力氣把你救出來,結(jié)果你這是不識好人心了?”
“費(fèi)大力氣把我救出來,你費(fèi)了什么力氣了?”寧夏冷笑一聲。
原本心中壓抑的火氣也蹭蹭的往上涌:“怎么把我從你名下的一處房產(chǎn)調(diào)到醫(yī)院來,就算是解救了我嗎?那宋大總裁你可真是個救世主啊!”
冷嘲熱諷的語氣自然也是讓宋逸塵大為光火。
可他還是敏銳地聽出了寧夏話里的不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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