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昭垂眸不去看他的眼睛,纖長濃密的眼睫隨著呼吸微微顫動,慢悠悠地說:“去Nothing是為了跟維克敘舊,至于上你的車,不是你讓我上的嗎?”
說完,孟昭抬起眼。四目相對,她的呼吸頓了頓,指尖撫上他的眼尾。
“再說了,連你我都上過,上輛車又有什么?!?br>
孟昭眼里氤氳起霧一般朦朧的水汽,似浪潮倏爾涌上,將裴嶼那點可憐的自尊淹沒。
他盯著她看了會,然后自暴自棄地吻上她的唇,攫取她的呼吸。也只有在接吻的時候裴嶼才能找回一點主動權,不用跟條狗一樣被孟昭牽著走。
孟昭順從地抬起頭跟他接吻。黏濕而纏綿的水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,偶爾從喉間溢出聲顫音,又很快消失于齒間。
“要做嗎?”他的聲音已經(jīng)沾滿了欲念,變得晦澀暗啞。
孟昭腦海里還殘留一絲理智,她搖了搖頭。
吻落到了她脖頸上,灼熱的呼吸幾乎快要將那一小片皮膚給燙紅。
裴嶼咬住她耳后的一塊軟肉,隔著衣服在她背上摩挲,順著脊骨一路向下劃到那處凹陷,在腰窩上按壓揉弄,惹得孟昭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嬌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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