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司年其實(shí)很會說情話。
每天都在溫芃耳畔呢喃著旖旎的話語,聲音又低又沉勾得人心亂發(fā)慌。偏偏對象是溫芃,他只能得到一聲嗤笑。
溫芃看著他的眼神總是滲著透骨的恨意,如同一泓深不可測的寒潭,望不見底。
祝司年不在意這個(gè),無論她是否接受抑或是厭惡,就是要用唇貼上去把她拉入欲海。
每到這時(shí),溫芃不反抗也不回應(yīng),任他擺布。
她心知祝司年不喜歡她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,有意借此來惹怒他。
祝司年又不傻,他看得出這種可憐又好笑的小把戲。
濕軟的舌舔遍一寸寸白玉肌膚,輕車熟路地吮出紅痕。他的口活是在溫芃身上練出來的,熟知這具身體的每一個(gè)敏感點(diǎn),知道該舔弄哪里會讓她軟成一灘水無力抵抗。
溫芃很煩,她不該情動,又忍不住身體下意識的反應(yīng)。
說到底,她自己的內(nèi)心也在有所松動。
可每回一松動,又因?yàn)樽K灸甑男袨椴坏貌辉俅沃鹱晕冶Wo(hù)的高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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