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晨勃的時候都是這樣做的,可在游迎夏的注視下就變得像第一次自慰似的。
只懂得上下擼動,忘記了撫慰龜頭,卻有更多的液體從馬眼里溢出。
檢元冬呼吸越來越重,滿腦子都是游迎夏被操時哼哼唧唧求饒的場景。
“夏夏……”他低低喚著,成了飄在欲海上的扁舟,無助地伸手去碰游迎夏,抓住救生的浮木。
檢元冬眼尾泛著紅,露出的腹肌隨著呼吸起伏,狼耳又戴在頭上,像只發(fā)情的小獸。
他一直在喘,呼出的熱氣勾起游迎夏體內(nèi)的燥熱,化作黏膩濕滑的液體濡濕內(nèi)褲。
游迎夏眼里氤氳著霧氣,被抓住的手腕燙得人呼吸止不住加重,悄悄夾住腿磨起來。
起初想的是折磨檢元冬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反倒把自己給折磨了。
他們有一段時間沒做了。
檢元冬忙比賽,她忙月考,偶爾會視頻聊會天,沒聊幾分鐘檢元冬就困得睜不開眼,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。
檢元冬的房間很簡單,藍白配色,墻上掛著張球星的海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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