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喻也嚇了一跳,雙手下意識攀住霍馳的肩,就這樣掛在他身上。
“你為什么要親我?”霍馳把人放下來,皺著眉問。
陳喻摸摸鼻尖,“不是說過喜歡你嘛。”
“我以為你在開玩笑?!?br>
“哪有,我可是認真的。”
陳喻好整以暇地望著他,那雙明亮的眼眨巴著,萃了火一般,燒的霍馳身體發(fā)燙,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。
他暗罵自己變態(tài),落荒而逃拿過窗臺上的抹布,留下一句,“我去洗抹布。”
當晚霍馳就做了春夢。
夢到陳喻躺在他身下發(fā)出黏膩的呻吟,夢到自己將性器朝腿間那處抽搐著溢出水的逼里撞,捏著她的腰把人往懷里拉,扣著她的下巴接吻。
濡汗的額發(fā)黏在眼睛上,下一瞬被大掌撥開一并抹去了細密的汗,埋在她體內(nèi)的性器碾過每一寸褶皺。她眼睛里明亮的火于此刻在他夢里點燃,被潤得水光的唇微張著,沒聽見任何聲音。
射精的時候頭皮都在發(fā)麻,他鈍鈍地想,陳喻叫起來會是什么樣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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