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師自通地去撥弄早已硬挺起來的乳尖,厲梔仰起脖子,挺著背將胸往前送了幾分。
她學過幾年芭蕾,練成了漂亮的天鵝頸。裴嶼低下頭在肩頸處吮出一道淡淡的紅痕,滿意地舔了舔自己的杰作。
裴嶼不滿足于此,脫掉她的睡裙,露出白玉無瑕的肌膚。
他含住那顆總是出現(xiàn)在夢中的小痣,又向下含住一側(cè)的奶子。半邊乳肉都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,厲梔第一次嘗到來自此處的快感,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。
她的呻吟在寂靜的客廳里回響,又嬌又媚,裴嶼聽著雞巴都變硬了幾分。
“才吸了會奶子就叫這么騷?!?br>
她爽了,裴嶼卻硬得難受。心里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對,于是故意說著粗話想使她放棄,誰料厲梔聽了卻叫得更歡了。
裴嶼被她發(fā)浪的樣子惹生氣了,看起來那么乖的一個小孩,怎么會聽到男人的粗話第一反應不是惱火而是叫得更大聲呢。
他加重了力道,邊揉奶邊用雞巴蹭她的逼,話語不經(jīng)思考脫口而出。
“還沒摸你的逼呢,逼水都流到我褲子上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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