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衡這個人,方方面面都很不錯。
處事張弛有度,總是微笑著說話,對待事至少在外人面前都井井有條地完成,只要靠近他就覺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。
黃凝暮不喜歡這類型的男人。
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少爺沒法陪著她去攀登自然高峰,更別說孟衡還是個病秧子,小時候身體弱得很,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生病。
他們第二次搞到床上時,孟衡剛喝完中藥。
上次一夜情后黃凝暮就出差了,到西北去拍景。片沒出幾張,土倒是沒少吃。
飛機落地后她累得要死,打車到了棲木居才想起來這套房已經(jīng)賣了,父母又都搬去了國外。
她在宜淮已經(jīng)沒有家了。黃凝暮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句苦酸酸的話來,想點根煙,摸摸口袋空空如也,煙全都被團隊里那個假文青設(shè)備師順走了,留下的只有這些天在她耳邊念叨的那些發(fā)酸的文字。
宜淮沒有她的家了,但還有她的前夫。
黃凝暮又打了個車去找孟衡,他在研究所附近有套房。
之前家宴孟衡喝了酒,是黃凝暮送他回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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