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比他要更先一步進入自己的房間。
這個認知讓白岑小腹一緊,穴口翕動溢出小股愛液。
她的手還放在腿間,觸及發(fā)著燙的逼肉,指尖淺淺探進去。
“嗯……”白岑很少將手指放進去,奇怪的感覺涌上來推著她泄出呻吟,“說話,喘氣,或者擼給我看,怎樣都行……”
她將從里看來的方法胡亂拋出,將選擇權(quán)交給梁承。
手機的攝像頭因她剛剛的顫抖往下移了幾分,側(cè)躺著的乳兒擠出一條溝。她的睡衣是系扣式的,半邊的粉嫩乳暈從松松垮垮的領(lǐng)口露出。臉頰也很紅,手橫在身前看起來應(yīng)該是放在了身下。
為什么會這么騷,明明穿著的是印著卡通圖案的睡衣,大半夜卻給見不到幾面的男人打電話讓對方擼給她看,語氣聽起來還那么熟練。
她的聲音比她的琴還要好聽。
梁承喉間一陣干渴,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刻還要滾燙。他知道這不是發(fā)燒,是發(fā)情。他在對白岑發(fā)情,對一個見不到幾面沒說過幾句話的女生發(fā)情。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,沒資格去指責(zé)白岑,只能乖乖打開攝像頭對著胯間。
灰色的家居褲,修長的手覆在上面猶猶豫豫掏出了性器。
這是白岑第一次見到男人的性器,未打碼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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