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不上學,梁承每天出門晨跑也會撞見正要出門的白岑。
她戴著帽子看不清神色,耳朵里塞著耳機聽不見周遭聲響。
好危險。
每一次,梁承都想叫住她,最后卻只站在原地目送她走入拐角。
掛斷電話是那時候他唯一能想出的解決辦法,總不能真的按她所說的那樣去她家操她吧。
梁承沒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,可當白岑無視他的時候,心底的郁結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。心房跳動的聲音,血液流淌的聲音,全都消失了,沒有任何聲響。
他感到自己身體正在發(fā)生改變。
有種很尖銳的東西很快地在心臟上扎了一下,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從傷口流走,泛著鈍鈍的疼。
他很早就知道白岑。
暗戀么。
不算,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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