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岑不太喜歡鏡子窗戶這類能反射出自己表情的物品,她的目光很少在自己身上停留。
但此刻,她面前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。
窗外的月光透過樹間的葉片投向瀝青路面,樹葉在風中晃動,隔著玻璃無聲無息,四下都被裹進如深海一樣幽深的寧靜之中。
她在這片寧靜之中跟梁承接吻。
他俯下身配合她的身高,隨著不斷深入的吻漸漸向前壓。隔著衣服依舊能感受到他放在腰間的掌心里的溫度,整個人重心都放在了這雙手上,貼著他承受濕熱的吻。
白岑想讓他停下,可她說不出話。
舌頭被含吮,肺里的空氣被掠奪,那被吻限制住的話語,在吻中一點點地消融,化作春水從身下流出。
他們進房間前喝了點酒。
是白岑提的,她聽到有人給梁承打電話問他出不出來喝酒。
她沒跟朋友喝過酒,不知道是種怎樣的氛圍。聽電話那頭嘈雜的人聲,想來應該是挺快樂的。
梁承說如果她愿意的話,下次聚會可以帶她一起去。她沒拒絕也沒答應,兀自端起杯子抿了口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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