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對面的方施瑯突然看向她,關(guān)心地問:“白岑,你是不是也覺得今天有點冷?”
白岑被突然點名,下意識抬頭嗯了聲。
“確實有點,今天比昨天低幾度?!碑吅`跟著接話。
“還好吧,再低也是夏天啊?!毙烈嘀畡傄徽f完就被文嘉柏踹了一腳。
“你皮糙肉厚當然感覺不到。”
“嗤,你細皮嫩肉,籃球砸兩下就喊疼活該投不準三分?!?br>
文嘉柏沒跟他計較,轉(zhuǎn)而看向白岑:“下周記得去上課,不要老是留我一個人抗壓?!?br>
白岑是那種只消在樂譜上瞄一眼,耳朵里就會自動浮現(xiàn)各種樂聲及其的協(xié)奏曲的音樂家。說是音樂家也不太準確,她未來或許會開個人音樂會,也可能再也不碰大提琴。
在這條路上,白岑能比文嘉柏走得更遠,但她不太想繼續(xù)走下去。
白岑又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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