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晏溪總覺得裴白楓的眼睛像她家鄉(xiāng)的小溪。從兩山間的小谷里流出,波光粼粼。但又有些不太像,她家小溪清澈見底,而裴白楓的眼里總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緒。
就像此刻,裴白楓坐在椅子上,視線與她交匯的瞬間閃過驚訝后,很快就被又濃又厚的烏云所覆蓋。鐵塊般的烏云,同山尖連在一起,像小時候那場臺風(fēng)。
“晏溪,晏溪……”
裴白楓盯著她,呢喃著喚她的名字。無論是家庭重組前還是重組后,他都沒如此親密地喚過趙晏溪。他們在家很少說話,上大學(xué)后趙晏溪更是一個月才回來一起。
趙晏溪也很少在家人口中聽到這樣的叫法。她家里人覺得賤名好養(yǎng)活,總是喊她小狗。
“晏溪,你怎么突然回來……”
“晏溪,我好難受,你幫幫我?!?br>
“幫幫我,我弄不出來,硬得好難受。好想你,晏溪,你過來幫幫我?!?br>
他的喘息聲在房間里蕩開。話語夾在粗重的喘息里,哭泣的聲音勾起趙晏溪的情欲。
風(fēng)旋轉(zhuǎn)起來,趙晏溪想跑開,可兩條腿卻不聽使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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