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晏溪的媽媽比起她要更聽裴白楓的話,趙晏溪總是覺得他的舌上被下了咒,不然為什么所有人都聽他的話。
被下咒的舌被潮濕的甬道裹著,裴白楓托著她的臀,模擬著性交的姿勢(shì)用舌頭插著她的穴。
性器漲得快要爆炸,裴白楓卻只顧著喝完她穴里的水。
水聲被她又低又軟的呻吟蓋過,趙晏溪被舔得腰都軟了,只能聽見他的吞咽聲。
“主人的水……嗯,好好喝……”
“閉嘴?!壁w晏溪抓著他的發(fā)。
“為什么?”裴白楓咬著她的陰蒂,含糊道:“你明明很喜歡,大腿都夾著……嗯,夾著我的頭了……”
“賤狗會(huì)把主人的水全都喝掉,一點(diǎn)都不會(huì)浪費(fèi)……”
裴白楓兌現(xiàn)著他的承諾。
他真的很會(huì)舔,喉嚨里發(fā)出嗚咽的聲音,舌尖挑動(dòng)著腫脹的陰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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