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兮琳背對著他笑了笑,說:“很抱歉,是你和媽在書房里說話的時候,我不小心偷聽到的?!辟R文淵蹙了蹙眉,忽的想到賀文策召開新聞發(fā)布會的那天,在書房里他的確有跟謝嬌容說過類似的話,可是他不過是隨口敷衍謝嬌容而已,根本不是他內(nèi)心所想,即便真的有想過,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
當(dāng)然,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她竟然會聽到這些話,這讓賀文淵震驚之余,又懊惱不已。
而也因為如此,這一刻他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他很害怕她會把這些話當(dāng)了真,怕她誤會自己。
“如果我說……那不是真的,你會相信嗎?”
“是不是真的對我來說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對你而言不也一樣嗎?我們本來就是因為各自的目的才會陰差陽錯的走到一起,只是后面發(fā)生的這些事,都不在你我的預(yù)料之內(nèi),既然沒有這些枝枝椏椏,也同樣只有兩年而已?!?br>
說完,路兮琳微一用力,便將手腕從他的手心里掙脫了出來。
衛(wèi)生間里隱隱的傳來“嘩嘩”的水聲,路兮琳強忍住哭泣的聲音,將花灑對著自己的臉,讓眼淚變得不那么清晰,好像這樣就會讓心里的難過減輕一點。
她以為自己可以將那些話爛在肚子里,直到離開的那天,可是在面對賀文淵無緣無故的脾氣的時候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做不到。
她可以忍受他的冷漠,她可以忍受他的拒絕,她可以忍受他的逃避,卻無法忍受他明明不愛明明用行動表達著對她的感情,卻又無故的懷疑她誣蔑她,用丈夫這樣的身份來約束她。
賀文淵站在陽臺上,目光投向遙遠的天際,心亂如麻。
而此時,他也終于知道,為什么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(jīng)解決,她卻沒有那種輕松和愉悅,反而越來越淡然越來越讓他找不到以前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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