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相信太太是那樣的人嗎?”見賀文淵總算平靜了些許過后,楊岸飛才正了正色,冷靜的問他。
聽到他詢問,賀文淵抬眼對上他的目光,眸中閃過一絲輕嘲,語帶嘲弄的反問:“被人連續(xù)抓包兩次,第二次還被抓到在酒店同進(jìn)同出,你覺得你會信還是不信?”
楊岸飛怔了怔,對他的問題竟是一時難以作答。
他想對賀文淵說他不信,不相信路兮琳是這樣的人,可是他卻發(fā)現(xiàn),想要說出“不信”兩個字,居然是那么的難。
如果只是一起吃飯,或許他真的只是可以一笑置之不予理睬,可是同進(jìn)同出于酒店這種事,是個正常人都無法不會懷疑。
“也許他們只是……有什么事……”楊岸飛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,盡管這的確是事情。
“有事?有什么事是要到酒店去談的?還孤男寡女兩個人?呵……是不是你們每個人都當(dāng)我是白癡?”
這事兒對賀文淵來說真是越說越氣,一怒之下,又是幾杯酒連續(xù)下肚。
而他一句話,也問得楊岸飛啞口無言。
他無以作答,也自知勸解無用,于是也不再多說,只是靜靜的陪著他。
由于要開車,所以他并沒有喝多少,而離開的時候,賀文淵已經(jīng)醉到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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