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剛坐下,她便氣呼呼的質問。
賀文淵見狀,知道變天了,于是趕緊到她身邊坐下,伸手攬住她的肩膀,試圖以此平息她的怒火。
當然,除了行動上的表示,還需要有實際性的解釋。
雖然解釋有可能會被曲解為掩飾,但沉默一定會被認定為默認。
所以解釋是必須的!
“她在家無聊,所以就來公司看我,然后呢中午就順便一起吃了個飯,那都到飯點了,我總不能趕她走吧,你說是不是?再說,還有岸飛也在的!”說著,賀文淵為證清白,還特地強調楊岸飛同行的事,不說說完,又似想到什么,于是反問:“哎,你怎么知道我們中午一起吃飯的?”
路兮琳瞪了他一眼,學著安寧的聲音和語氣,嬌滴滴的喊了一聲“文淵哥”,然后又立馬臉色一正,不悅的道:“叫得那么肉麻那么大聲,是生怕我聽不見還是把我當聾子啊?”
賀文淵想起來在接電話的時候安寧好像是有叫過他,不過當時他并沒有多想,卻沒想到會正好被路兮琳聽個正著。
于是賀文淵趕緊賠笑,路兮琳則又追問:“那晚上呢?晚上又是怎么回事?”
哼,以為笑笑就可以糊弄過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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