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是開水!”
“不是開水我還不潑了呢。”
“兮琳,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?”路兮琳下巴微抬,仰著頭看著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個多頭的賀文淵,“你是在心痛安寧,還是在驚訝我做的事?如果是心痛安寧呢,不需要在我面前表現(xiàn),如果是驚訝我做的事呢,麻煩你收起你的驚訝。你沒聽說過‘最毒婦人心’這句話嗎?女人被逼急了,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!”
路兮琳不停的說著狠話,雖然連她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,可是一想到賀文淵對自己的不信任,那原本不足的底氣也瞬間變成了她憤怒的催化劑。
而賀文淵在聽到她說這些話,并且表情語氣都認(rèn)真嚴(yán)肅的時候,不敢置信的神色里,竟是染上一抹失望。
那抹失望讓路兮琳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。
無論安寧怎么冤枉她怎么對她,她都可以承受,可以無所謂,但是賀文淵的一個眼神,甚至一個細(xì)微的反應(yīng),都能夠摧毀她對他所有的信賴。
比如現(xiàn)在……
“兮琳……”賀文淵喚了一聲,正準(zhǔn)備再繼續(xù)往下說的時候,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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