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嗎?”看著安寧,她淡淡出聲,問。
安寧迎著她的目光,不躲不閃,也不回答她的話,而是皺著眉頭反問她:“為什么要讓文淵哥搬走?”
“呵……”路兮琳輕呵一聲,有些無語的翻了個(gè)白眼,然后再次與她四目相對,說:“你這話問得是不是太奇怪了點(diǎn)?什么叫我讓他搬走?我們倆的事情憑什么要你來過問?”
“我知道,要搬出去住是你的意思,你就是想分開我跟文淵哥對不對?你憑什么這么做?你太自私了!”
面對安寧的質(zhì)問,路兮琳從剛才的“有些無語”直接變成“徹底無語”,而且是無語到極點(diǎn)。
她重重地吐了口氣,才道:“我不想跟你談?wù)撨@些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,事實(shí)上對你而言也沒有任何意義。你是文淵的妹妹,你們的兄妹感情誰都改變不了,更不存在什么分開你跟他的可笑說法,至于我憑什么這么做,首先我沒有做什么,其次我即便做了,也跟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我是他的妻子,他是我的丈夫,難道我們做什么,還需要經(jīng)過你的批準(zhǔn)和同意嗎?你沒有任何資格來質(zhì)問我指責(zé)我,明白嗎?”
要不是看在賀文淵的份上,路兮琳可不會(huì)這么耐著性子跟她說這么多,而之所以今天沒有用刻薄的話來嗆她,還有一部份原因當(dāng)然是因?yàn)樾那椤?br>
路兮琳心情不錯(cuò),所以也就口下留情,沒有給她難堪。
但安寧依舊被她的話說得啞口無言。
的確,她沒有任何資格來指責(zé)路兮琳,她會(huì)過來找她,無非是心里憋得難受,尤其是一想到賀文淵馬上就要離開這個(gè)家,她就更加煩躁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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