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微微一笑,說:“文淵為什么會頂包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他只是不想你受到二次傷害,僅此而已。不過這不代表我會像他一樣保護你,所以,你最好不要再挑釁我,因為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,還有,你真的要留下這個孩子嗎?哼!”
路兮琳意味深長地冷哼了一聲。
沒錯,她的確對賀文淵做出這樣的事情感到失望,也無法理解和接受他這么做的原因,但這不表示她會容忍安要的挑釁。
而安寧聽了她的話,果然臉色微變。
她當(dāng)然知道賀文淵頂包的事不會瞞得住路兮琳,她以為路兮琳會因為這件事和賀文淵鬧開,尤其是看到路兮琳因此病倒的時候,更是心感快意,但她沒想到,路兮琳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脆弱。
這個世界有兩種人不好對付,一種是潑皮無賴,一種是堅韌的人,路兮琳算是第二種。
盡管這個結(jié)論不是絕對,但對安寧來說卻是真理。
不過再不好對付的人也會有弱點,路兮琳的弱點就是對自己或者說是對賀文淵有太多的不確定。
所以安寧笑了笑,回答:“好啊,如果你要說,那你就說好了。想想看,文淵哥頂了那么大的壓力認下這件事,可見我對他來說有多重要,他想要保護我的心又有多強烈,可是你卻明著拆他的臺,他要是知道了,你猜他會是什么樣的心情?再說了,這件事就算你說出來又怎么樣?受害者是我,如果大家知道了我的遭遇,只會更加同情我,也會理解文淵哥這么做的苦心,可是你呢,你則會成為眾矢之地,大家只會認為你是一個為了自己而不顧別人的自私的女人!”
說著,安寧頓了頓,又繼續(xù)笑道:“至于這個孩子,呵呵……你覺得我會傻到真的把孩子留下來嗎?我只不過是讓他發(fā)揮他應(yīng)該發(fā)揮的作用罷了。而且,他的作用還不止現(xiàn)在這些哦……”說到這里,她眼中的笑意驀地深了深,藏起了明亮的光芒,卻多了幾分陰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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