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兮琳認識戈巖,當然再正常不過,反正兩個都是混跡夜場的人,可是葉芳婷不一樣,她對國內(nèi)的一切都可以說是陌生到無知,即使真的那么巧合無意中認識了戈巖,但也不至于會到為了他大戰(zhàn)情敵這種程度。所以對于這個問題的回答,路兮琳是為難的。尤其是她摸不準賀文淵下一個問題會是什么。
說得多錯得多,路兮琳很清楚這個道理,而唯一可以避免出錯的辦法,就是不說或者少說。
于是她秀眉一挑,拿眼橫他,語氣里刻意地帶了幾分不耐煩:“你想聽的解釋我已經(jīng)說給你聽了,這個問題屬于私人范疇,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
看來她也不傻,賀文淵腹語。
“丈夫這個身份夠嗎?”他問。
路兮琳不知怎的,聽到“丈夫”兩個字,竟然“噗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哎哎,賀先生,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,昨天晚上我說過我不會過問你的事情,那言外之意呢,當然是我的事也不歸你管。明白嗎?”
她還笑得出來?賀文淵不由眉頭一皺:“難怪昨晚突然要跟我立什么約定,原來是怕我壞你好事?”他語帶譏諷,連目光里,也蒙了一層嘲意。
路兮琳疑惑地看著他,不解地問:“什么好事???你在說什么?”
“不是嗎?一個有婚之婦泡夜場就算了,還在自己老公面前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??吹轿业臅r候一定恨不得我馬上消失吧?哼!”
這話聽起來酸酸的,但賀文淵卻毫不知覺,路兮琳感覺到了,可是那絲詫異卻被他激起的不悅情緒完全代替。
“那你呢?你不也去泡夜場了,而且身邊也沒少女人,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?”
真是笑話!不說不等于沒看見,在酒吧的時候路兮琳看得可清楚了,他旁邊坐的那個女人黑絲大胸妝容妖艷,那對大波老在他身上蹭來蹭去,他還不是不躲不拒。
“我沒資格?那誰有資格?難道即使你給我戴了綠帽子,我也必須忍氣吞聲?”
“你什么意思???什么綠帽子?我什么時候給你戴綠帽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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