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文淵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有多幽怨,但路兮琳感覺到了。難不成他發(fā)這陣瘋,就是因?yàn)樗诩o(jì)遠(yuǎn)面前對他的稱呼?就因?yàn)樗税呀渲复骰氐綗o名指上?路兮琳突然間有些哭笑不得,但這并沒有減少她心中的怒意!
“賀文淵,我拜托你好不好,是你一直不讓我們的關(guān)系曝光于人前的,甚至連婚禮都只邀請了至親,現(xiàn)在又怪我隱瞞你的身份,你到底想要我怎樣?”
路兮琳的話讓賀文淵啞口無言,畢竟正如她所說,是他要低調(diào)處理兩人的關(guān)系,所以他的確沒有理由責(zé)怪她。
“你是在怪我讓你嫁得不夠風(fēng)光體面,怪我沒有公開你的身份?”賀文淵瞇了眼眸,問。
路兮琳在心里無奈輕嘆,迎上他的目光,嚴(yán)聲道:“對我來說,什么婚禮什么身份,我根本無所謂,也不稀罕!”
賀文淵冷哼一聲,一個(gè)冒牌千金,的確無所謂這些,不是嗎?
“就算這些東西你沒所謂,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外面給我亂搞!既然做了賀家大少奶奶,就給我好好守婦道,管好自己的腿?!?br>
什么亂搞?她又什么時(shí)候不守婦道沒有管好自己的腿了?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你給我說清楚!”路兮琳質(zhì)問。
靠,真是越說越過份!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!”
“我到底做什么了?”
賀文淵見她不知悔改,還有臉追問,也不再給她顏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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