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口舌之爭,路兮琳從來都不懼于安寧,可是現(xiàn)在不同,安寧不僅僅動口,甚至是不局限于動手,而是動起了武器。路兮琳感覺到匕首的頂端觸著自己脖勁上細嫩的肌膚,咽口水的時候,那種觸感會因為喉嚨處的涌動而變得更加明顯。
這樣的觸感讓她能夠分明地覺出匕首的鋒利。
她一動也不敢亂動地僵直了身體,緊張而小心地望著安寧,迎著她的目光。
就在安寧將匕首抵上她脖子的那剎那,周圍的空氣就仿佛凝固了一般,耳邊明明一片喧囂,可是她卻覺得世界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。
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安寧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,腦子空白思緒卻異常地凌亂,許多只有在電視上才見過的畫面,此刻卻如此真實地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,而在小會兒的靜默與對視中,路兮琳強捺著心里的驚慌情緒,故作鎮(zhèn)定地問:“安寧,你、你想做什么?”
她知道,在這個時候她不能慌也不能急。
安寧勾勾唇角,明明陽光亮得刺眼,明明眼前的人青春靚麗,可是她的身上卻像是只有一層濃厚的黑影籠罩一般,路兮琳感覺到的只有一片陰冷。
“哼,我想做什么?”安寧哂笑出聲,“你不是說就算你不跟文淵哥在一起,也不會讓我得到他嗎?既然這樣,那我就成全你!你不讓我得到,我也不會把你留給他!要痛大家一起痛,誰也別想快活!”
說著,安寧動了動手,匕首尖又向前頂了頂,路兮琳只得將頭往后微仰,以緩沖匕首的更深地抵入。
若是以前,或者說是孤身一人的時候,或許她還可以放手一搏,可是現(xiàn)在不可以,現(xiàn)在的她不止是自己,還有肚子里那個正在慢慢成型的小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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