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陳槐安的是個胖子,身穿滿是污漬的白大褂,站在一間掛著紅十字門簾的木屋前,似乎是個醫(yī)生。
胖子很胖,目測至少二百斤往上,鼻梁上架了副黑框眼鏡,腦門上全是油汗,表情十分嚴肅。
待陳槐安來到面前,他皺眉上下打量了一番,掀簾進屋。
“進來?!?br>
陳槐安走進去,回頭瞅瞅,那守衛(wèi)并沒跟著。
胖子拿了個醫(yī)用托盤放在桌子上,指指對面的椅子,壓低聲音說:“你剛才的行為很蠢,除了讓你自己送命之外,沒有半點好處?!?br>
陳槐安愣了愣,低頭沉默良久才慢慢松開緊握的雙手,吐出口氣道:“謝謝!”
胖子點點頭,見他指尖紗布已經(jīng)被血染紅,便問:“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兒?”
“指甲掉了。”
“十根手指的指甲全掉了?”
胖子驚訝的挑起眉,隨即想到了什么,從托盤里拿起剪子,一邊剪紗布一邊說道:“看來,在到這兒之前,你還受了不少罪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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