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當然不可能砸兩個多小時。
他或許已經習慣了血腥和暴力,但還沒到心理變態(tài)的地步。
吳家和那是在取悅自己,尋找快感,所以不會覺得疲憊,他可不行,只是發(fā)泄一下怒火罷了,重要的是怎么讓別人受罪,累著自己太不劃算。
所以,他只是砸了不到二十下就停了手。
抓起昆達血肉模糊的胳膊瞅瞅,見腕部幾乎只剩下些許皮肉相連,他便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此時此刻,昆達身上已經像是水洗一般,臉上是眼淚鼻涕,上半身是汗,下半身則騷氣撲鼻,顯然早就尿了。
張晗嬌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,李美麗也皺起了眉頭,只有陳槐安一無所覺。
他喝多了,根本沒聞見。
扭了扭脖子,他呼出口氣,再一次笑對昆達:“今晚這件事兒,我還得跟你道個謝。因為要不是你這么配合,也達不成現(xiàn)在這種效果。
坦白講,雖然早早就跟嬌姐夸口要幫她出氣,但一開始的時候,我還真沒多少信心。
畢竟我這人不是很會說話,既要激怒你,又不能留下什么把柄,難度真不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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