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是受過好幾次閱兵典禮熏陶的人,在他的心目中,軍人的隊伍就應(yīng)該完美的展現(xiàn)出“精、氣、神”這三個字的精髓,充滿了力量感。
可當他來到操場看到眼前的千人方陣后,心里立刻就相信了韓若巖的話——劉存志那些人不是來奪權(quán)的。
怎么說呢?把這一千多號兵油子的隊伍稱作“方陣”,都是在侮辱“方”這個字。
他們就像廚師學(xué)徒第一次獨立做出來的點心,餡料流淌出來,互相黏連,觀感慘不忍睹,國內(nèi)中學(xué)生的團體操都比他們站的齊。
腦袋被門擠了的人才會擔心他們攻擊華夏。
烏合之眾??!
指望這幫人上陣打仗,可能還沒有陳槐安帶著慈悲喜舍四人組親自上場殺的人多。
不過話說回來,兵再爛,也都是他想盡辦法要來的,跪著也得練?。?br>
彭文正在主席臺話筒前發(fā)表了熱情洋溢的介紹和歡迎辭,下面的士兵們卻反響平平,掌聲稀稀拉拉的,一點都不像個千人隊伍,撐死百十個。
這讓吳俊賢心里好受了一些。不管那些軍官怎么看,這里的士兵都是扶不上墻的爛泥巴,別說從來沒當過兵的陳槐安了,哪怕是宋中校親自到此,不用雷霆手段殺他幾十人都很難扭轉(zhuǎn)過來這種頹氣。
再堅持個把月,只要注意點不讓陳槐安在這段時間籠絡(luò)太多人心就好,等中校上了臺,達坎的一切就都是中校的,還怕那些軍官不乖乖聽話?
哼,一群蠢貨,一個將死之人的承諾也當真,老子倒要看看回頭你們會怎么求我!
前面,彭文正尷尬的看了陳槐安一眼,陳槐安對他笑笑,站到了話筒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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