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,陳槐安明明感覺到自己摔在了樓梯上,后背和腦袋卻沒有絲毫疼痛。而且,本該背對著他的張晗嬌不知怎的竟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不,確切的講,是摟住了他和宋如夢兩人的脖子。
也就是說,他們?nèi)说淖藨B(tài)是,張晗嬌和宋如夢一左一右趴在他懷里,還各有一條腿勾住了他的腿。
如果這是在床上,絕對是一幕羨煞無數(shù)男人的齊人艷景。
感受著貼在兩腮上的嘴唇,陳槐安心中蕩漾的同時,也充滿了深深的無力和無奈。
很明顯,這兩個每天都要斗幾次嘴的女人已經(jīng)培養(yǎng)出了深厚的默契,他對于自己抵抗力的堅定程度一點信心都沒有。
“爸爸,你們在玩什么?七七也要!”
又一具纖細(xì)的身子撲了過來,陳槐安還沒來得及出口的“不要”直接被砸回了胸腔,脊柱被樓梯硌的生疼,屎都差點兒擠出來。
七七卻在咯咯的笑。
愛咋咋地吧,有種你們輪了老子!
陳槐安破罐子破摔,索性癱在那兒當(dāng)死狗。
知道他的脾氣,張晗嬌和宋如夢并沒有太過火,嘻嘻哈哈的起身,只留七七一個在他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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