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聞言呆怔片刻,長長嘆了口氣,搖頭道:“我能看出你不是一個低劣的傻逼衙內,但沒想到你已經狂妄到目中無人的地步了。
可想而知,你爹和他背后的人平日里是何等的囂張跋扈,連上面都無法忍受,以至于會隨時等待時機發(fā)難。
伍文康,你只知道不殺我就不會把事情鬧大,可你不知道的是,我陳槐安吃軟不吃硬。你打我孩子的賬還沒跟你算呢,再逼我,我可不保證不會殺你!”
“什么?你,殺我?”
伍文康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奇葩最滑稽的事情一樣,俯身湊上去,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屑道:“來,人就在這兒,你殺一個給老子看看。”
陳槐安沉默。正當伍文康以為他慫了,冷哼一聲正要再說什么時,忽然脖子一緊,被一條胳膊緊緊摟住。
“你干什么?放手!”
黎茂勛大叫,伍文康的手下們也立刻掏出了手槍。
伍文康倒是很冷靜,從懷里摸出手槍頂住陳槐安的下巴,見他抓起了桌上的手雷,不由冷笑。
“怎么?想點火燒死我嗎?那光一個打火機可不行,你還缺一桶油。”
陳槐安不理會下巴上的槍口,把手雷送到嘴邊,牙齒咬住引信拉環(huán),猛地一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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