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雖然外號叫啞狗,但沒人能強(qiáng)迫我當(dāng)狗,哪怕他代表的是朝廷?!标惢卑部跉夂苡?,“夫人,你別忘了,當(dāng)初我可是連你的刀都不愿意做?!?br>
阮紅線沒有再說什么,落寞的掛掉電話,望著窗外漆黑的彌海道:“停車?!?br>
李美麗靠邊停下,回過頭來說:“夫人,前面不到兩公里就是那個古鎮(zhèn)了?!?br>
阮紅線搖了搖頭,推門下車,李美麗連忙也跟上去。
“不用陪我。你那么擔(dān)心槐安,去看一眼吧,說幾句話,然后回來接我?!?br>
李美麗沒有吭聲,只是將手里的披肩裹在她身上。
湖風(fēng)有點(diǎn)大,吹亂了阮紅線的發(fā)絲。她瞇眼望著夜空之上的殘月,幽幽地說:“槐安只字未提這件事與我有關(guān),他又默默的為我拼了次命,可我卻……
想來,他應(yīng)該會很寒心吧!”
李美麗還是一語不發(fā)。
回頭瞧了瞧她,阮紅線嘴角一翹,宛如山精鬼魅,月下精靈,美艷不可方物。
“不對,他不會寒心,因為他比你還要懂我。當(dāng)然,他肯定非常生氣,恨不得摁住我狠狠抽一頓屁股的那種氣。”
“美麗,你是屬于我的嗎?”過了一會兒,她突然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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