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彰大會簡單而隆重,會堂內(nèi)坐滿了軍人、高官和名流,陳槐安則在臺下的第一排。
他的左手邊是大衛(wèi),右手邊就是宋志。
宋志自然也是一身筆挺軍裝,只是坐著輪椅,臉色也不是很好,完全沒了以前那種青年軍官特有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。
坤賽照例在臺上發(fā)表講話,長達(dá)數(shù)月的臥床已經(jīng)徹底搞垮了他的身體,聲音有氣無力,聽的人昏昏欲睡。
要不是偶爾眼中還會迸射出懾人的光芒,跟街頭風(fēng)燭殘年的普通老人沒什么兩樣。
“還沒有恭喜陳先生?!彼沃就蝗婚_口,“服役就是少校,數(shù)月之后晉升中校,前所未有,照這個勢頭下去,說不定用不了多久,在臺上講話的就是陳先生了?!?br>
陳槐安斜乜他一眼,“承宋中校吉言,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我希望宋中校還在下面坐著?!?br>
宋志眉頭微動,口氣唏噓道:“我十六歲當(dāng)兵,二十歲被將軍調(diào)到身邊,三十歲成為中校,統(tǒng)管南部防區(qū)。
當(dāng)時所有人都說我前途無量,就連將軍都不止一次夸我和他年輕時很像。
如今五年過去,我才即將晉升上校,而且還是沾了陳先生的光,否則,可能活著都是奢望?!?br>
“宋中校小心了,這話落在有心人耳朵里,可是心懷怨望的明證。”
“陳先生是有心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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