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晗嬌忍不住笑,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,回頭看看樹林深處的黑暗,心中默默的說:永別了,我再也再也不會回來了!
帳篷里,四個吃飽喝足的丫頭已經(jīng)沉沉睡去,阮紅線拿著止癢膏幫陳槐安涂抹胳膊上的包,不時將他忍不住想撓的手給拍開。
“你呀,心軟也該有個限度,看看這一家子人都讓你給寵成什么樣了?
記得剛開始的時候,丁香走路都不敢出聲,現(xiàn)在可好,叉腰教訓孩子的時候就跟個大茶壺似的。
青溪和妙儀就更不用提了,都是順桿爬的高手,單說嬌嬌,以前在我面前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,剛才竟然用幽怨的目光看我,好像我搶了她男人似的。
也就是因為你,要擱以前,老娘早收拾的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了!”
陳槐安搖頭:“沒辦法,都是以前苦過的人,我能讓她們過的舒心,自然沒有再苛待她們的道理。”
“那也不能一點規(guī)矩都沒有吧?”
“規(guī)矩?”陳槐安伸手勾起阮紅線的下巴,笑著說,“要想講規(guī)矩,你得先收拾我,因為我就是咱們家最沒規(guī)矩的那個,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?!?br>
阮紅線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,撇嘴道:“有資格在這個家收拾你立規(guī)矩的可不是我。你呀,該找誰找誰去,老娘只是個情人,才不操那份閑心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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