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!
打火機的脆響驚得她起身坐起,卻見陳槐安就坐在對面的沙發(fā)上。
陽光透過紗簾灑落進(jìn)來,為女人白玉般的肌膚添了一抹瑩光,無論線條還是陰影,都美的像雕塑藝術(shù)品一般。
感受到陳槐安逐漸下移的眼神,琴萊這才想起扯過被單裹住乍泄春光。
“抱歉!”陳槐安柔聲開口,“我認(rèn)為我們需要談?wù)?,但時間已經(jīng)不早,我還有事情要做,沒辦法一直在這兒等你睜眼,所以就用了一點小手段,沒有故意讓你難堪的意思?!?br>
“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?!?br>
琴萊的聲音干澀且沙啞,這讓陳槐安又不自覺想起了她昨夜的婉轉(zhuǎn)嬌啼。
倒了杯水遞過去,女人不接,于是他順勢坐在床邊,問:“你是想讓我喂你嗎?”
琴萊咬牙:“用強硬手段逼迫女人,陳先生顯然非常熟練。”
陳槐安無奈搖頭,拽過她的手,將水杯塞進(jìn)去。
“別不識好歹。昨晚什么情況,你心里應(yīng)該很清楚,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害者,就算是把責(zé)任推的一干二凈,上了法庭,法官也不能拿我怎么樣?!?br>
“那你還不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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