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愿意。能好好活著,為啥要死?”陳槐安回答的毫不猶豫。
韓宛竹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,正要再說什么,雙肩忽然被大力摁住。
陳槐安以她為支點艱難站起身,咧嘴微笑:“像干你這種工作的,雖然時刻都會面臨危險,但我覺得反倒更應(yīng)該多想想活才對。
因為只有對生足夠渴望,才更有可能絕處逢生,總動不動就想到死,大腦會跟著偷懶的。
死,太容易了,活著才難?!?br>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韓宛竹一把拉住他的手,“陳槐安,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干你想干的事情呀!別以為我不知道,剛才我要是說愿意,你肯定會感動的跑出去,對不對?老子才不要背這種莫名其妙的黑鍋?!?br>
“陳……你不能!我比你能打,也比你更有經(jīng)驗,我……”
“你現(xiàn)在是個瘸子,還是個女瘸子。”陳槐安打斷她,“分析老子性格分析的頭頭是道,那就應(yīng)該了解,老子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。
女人就該乖乖的在男人后面呆著,瞎逞什么能?
就這樣,老實的在這兒等,敢出聲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折?!?br>
用力抽回手,又拍拍韓宛竹的臉蛋兒,陳槐安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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