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名字可夠俗的,你臉上是不是有道疤?”
“不,”男人嘿嘿陰笑,“我是喜歡在別人的臉上留疤?!?br>
陳槐安挑了下眉毛:“既然你這么兇狠,為什么不敢下車和我面談?難道你還害怕我會不管車上你那四個兄弟,只殺你一個?”
“我相信陳中校不會當著那么多媒體的面干蠢事?!?br>
刀疤道,“只不過,陳中校要錢有錢,要人有人,要兵有兵,兄弟幾個人生地不熟,雖說不怕死,卻害怕最后連個向家人告別的機會都沒有,所以難免慎重一些,還請中校不要介意?!?br>
陳槐安神色一凝,同時心臟也變得沉重起來。
很明顯,對方的目的就是不想被他屏蔽信號切斷和外界的聯絡。
也就是說,外面還有綁匪的同伙隨時接應,甚至遙控指揮。
而且,說不定那人現在就在現場!
心思電轉,陳槐安開口:“刀疤先生倒是細心,這份能力要是在我手下,年薪百萬一點都不難?!?br>
刀疤哈哈一笑:“感謝陳中校看得起,不過還是算了吧,老子和兄弟們只會干刀頭舔血的買賣,安生日子過一天都渾身難受,只能辜負陳中校的好意了。”
“行吧。”陳槐安嘆息,“你們想要什么?都說出來。天氣這么熱,誰都不好受,咱們爭取一次就解決,怎么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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